Monday, December 22, 2008

江湖之君子2

林一举缓缓地穿上裤子,再帮衣衫不整的紫罗兰盖上外套,平静地说:“紫姑娘,妳现在明白了吧,希望紫姑娘妳可以为林某保密。”

当紫罗兰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是站在林一举房门的时候。她手中的天明珠在漆黑的深夜里,显得格外耀眼迷人。天明珠随着月光时而近、时而远的泛着紫光,仿佛是一道魔咒般,让紫罗兰着了迷,逐渐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么快就制服林大侠了?”一把冷冷地声音惊醒了刚踏入房门的紫罗兰。“吓?我......楼主,我......”

独孤冷不防地靠向紫罗兰,在她耳边轻声说:“何必那么紧张?妳知道的,我只想得到一样东西。”

紫罗兰望着手上的天明珠,喃喃地说:“楼主,美空云雀忘了,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林大侠的身上似乎有一股魔力,美空云雀迷迷糊糊地,跟随着他的脚步,走出了房门。”

“哼,我看妳八成是被他迷住了吧?”独孤大力拍向桌子,紫罗兰还是第一次见到独孤发这么大的脾气,楞在那儿,完全不敢回应。“明天想办法留着他,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那样神秘的东西!”说毕,独孤头也不回地离开紫罗兰的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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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了一整个早上,顶云楼的雾气更显浓密,为安全起见,顶云楼主独孤下了命令,封锁顶云楼大门,所有草民百姓都不许在此刻下山。为安抚草民们,独孤还特别开放儿童欢乐场地,让草民的孩子可以免费玩乐。同时也举行一场大型花会,一解草民百姓的赌瘾。

“师父,看来我们今天不能依计下山了。”华仁派大师弟陈二胡皱着眉头略大声地到,酒楼内的过分热闹,让他甚觉厌烦。

“反正我们下山后闲着的时间不多,就趁现在好好享受一番吧。”林一举一脸轻松饮着杯中酒,毫丝不受影响。

“不好意思,三位公子想吃什么?”忙得不可开交的小二,终于有时间招待华仁派三师弟。此时客似云来的酒楼,完全找不到一张空缺的桌子。

“小二,马上给这三位师父送上酒楼名菜!”酒楼门口传来顶云楼主独孤的声音,跟随在旁的还有楼主的双面保镖之一张汉。“名师当然要有名菜陪衬,别怪独某擅自做主啊,哈哈哈哈!

“不敢,不敢,楼主热心招待,林某感激不尽,不嫌弃的话,一起就座饮两杯吧。”

“好!好!哈哈哈哈!”

正午的顶云楼,天空乌云笼罩,大雨依旧滂沱,强烈地冷风吹得大家不停打哆嗦,一向敏感的林一举,似乎察觉到即将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

独孤的另一双面保镖林飞神色凝重地从酒楼门口朝独孤座位走去,并在其耳边说了几句,只见独孤突然脸色一沉,再迅速换上惯有的笑脸,低声说到:“独某突有急事,现行告辞,请林大侠慢用。”语毕即快闪人。

“师父,独孤楼主脸色那么沉重,我们需要前行探个究竟吗?” 向来八卦的黄三地,望着独孤的背影直说到。

“多事!独孤楼主有事相求自然会道出,赶快吃吧,师父想仔细遊逛一下顶云楼。”自讨没趣的黄三地,自然安静地扒饭。

“楼主有令,林前辈您和两位徒弟都必须跟我们回去一趟,请恕晚辈得罪了。”独孤的双面保镖张汉林飞瞬间出现在他们眼前,并有礼地向林大侠鞠躬道。

“方才独孤楼主神色如此凝重,想必是有非常严重的事发生了吧?好,林某就跟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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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侠,顶云楼向来平安无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这么令人震惊的事。”独孤脸色沉重地望着林一举。

“独孤楼主,到底发生什么事?”

“张汉林飞,抬出来!”

“美罗云雀紫罗兰姑娘的尸体?”黄三地失声叫到

“怎么会这样?”林大侠万万没想到早有的不详预感,竟与紫罗兰有关。

“由于紫罗兰死前,手中还紧握着独孤楼主送给林大侠的天明珠,请恕我们对林大侠您有所怀疑。”

“不可能!师父身为人人敬重的大侠,锄强扶弱,对谁都这么仁慈,这其中一定有人陷害师父! 黄三地不可置信地为林一举辩驳。

“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林大侠不能离开顶云楼。”张汉代独孤宣布。

“师父,请说句话啊!” 面对抚养且栽培他成人的恩师,陈二胡很是焦急

“没错,这颗天明珠的确是我送给紫姑娘的,但林某敢以人头保证,绝无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林一举光明正大地说到。

“如此珍贵的天明珠林大侠都舍得送给紫罗兰姑娘,难道就没有一点私心?”独孤楼主掩饰不住的阴险,看在林一举眼中,就知道自己中了计。

“为表林某的清白,林某愿意待在顶云楼,直至真相水落石出。”

“请恕独某冒犯了,来人,将林大侠关进门牢。”

“师父!师父!”陈二胡及黄三地面对独孤的宣判显得不知所措

“记住,明天立刻下山去三云寺找清风神医,他一定可以帮师父得回清白,再告诉清风神医有关天明珠一事,紫姑娘的死一定和天明珠的紫光有关。”

对于被怀疑杀了人,林一举并不感到害怕,只要清风神医一到,必有解决方法。反而,紫姑娘为什么深夜会到其寝室来?为什么独孤楼主要如此陷害他?“难道,紫姑娘告诉了独孤,在我身上发现的东西?”此刻,林一举的脸色更为难看,完全失去了思考方向。

Wednesday, June 11, 2008

江湖之君子 1

腊八月,吹著北风,天气转冷,钱通山上烟雨濛濛,山路上显得冷清清,不见人影,与往日的车水马龙大不相同。

但今晚坐落在钱通山上的顶云楼却是一片人气沸腾,顶云楼主独孤求赢大排筵席,设宴款待天下第一门派华仁派,掌门人林一举跟他的两位得意门生红楼判官陈二胡和白面书生黄三地都是座上贵宾,桌上的二十一点佳餚都是林一举的心头爱,尤其是那一道宝炖鸡,更让他老人家胃口大开,几乎整碟鸡都被他一人吞吃掉。

“林兄,这次真的要感谢你的拔刀相助,不然,官府一定会派兵上山为难顶云楼,来,先饮为敬,我敬你一杯!”独孤求赢举起酒杯,一仰而尽。

林一举也不客气,饮了一口,说道:“ 钱通山上风光明媚,顶云楼由你一手建起,每年有多少的草民百姓到此一遊,我真的很偑服你的魄力,竟然可以在这座险峰上起了这一座高楼,你的努力,朝廷是有眼睛看的。”

“所以说,这次朝廷下令要我将顶云楼上让孩童嬉戏的欢乐场地封掉,我就傻了眼,林兄你也知道我平时缴纳的税金也不少,我越想就越气,才想到要找华仁派替我出面,向朝廷美言几句。”

“举手之劳,我一定会替你办到。”林一举向黄三地打了一个眼色,黄三地笑了笑,就向独孤求赢问道:“听闻顶云楼最近请了美空云雀紫罗兰来献艺,不知道今晚她可否为我们献唱一两首歌儿呢?”

坐在一旁的陈二胡也搭腔说话: “百闻不如一见,我也很想一睹美空云雀的风采。”

“好! 难得大家有此雅兴,我就叫她出来为大家表演表演。”独孤求赢转身差使他的跟班去转告,并对林一举说道:“我倒不知道原来掌门人也是一个喜欢饮酒作乐的人,那日後你可要多来顶云楼了!!”

林一举笑笑不语,他今晚心情奇佳,可能来到山上不需为华仁派的大小琐事操心,暂时远离了江湖,让他有机会透一口气。

独孤求赢这时候将一红色锦盒交给林一举,说道:“ 林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林一举打开锦盒,眼前一亮,盒子内装著一颗明珠,他握在手中,说道:“这一颗失落已久的天明珠,想不到竟然是在你的手上,这麽贵重的礼物,我可不敢收下。”

“算是见面礼吧! ”

“太贵重了。”林一举将那颗天明珠装进盒子内,交回给主人家。

“那就算是我买给夫人的一点心意吧。”独孤求赢推开他,说道。

“师母她一定会很开心,师父,难得独孤楼主一番好意,就收下吧!”黄三地说道。

“那……那我就代她谢谢你了。”林一举将锦盒递给陈二胡收下,独孤求赢问道:“最近,夫人还好吧?”

“有心,她很好。”林一举说著的时候,一把幽美的歌声从厢房外传了进来,在座的每一双耳朵无不被她深深的吸引著,那一种脱俗的美声,仿佛是来自幽谷,令人为之神往。

半晌,只见一个样貌长得姣好的艳丽女子走了进来,随後伴著她的是两位瞎眼的琴师。她一连唱了两首曲子,都是小调,也是林一举平时最爱哼的歌儿, 她一唱罢,陈二胡和黄三地两人就大叫一声好,独孤求赢拉著那艳丽女子走近林一举的跟前,说道:“来,过来向林掌门人问个好。”

“林掌门人,你好。”那艳丽女子欠了欠身,仍不失风情。

“妳就是美空云雀紫罗兰姑娘吧?”林一举打量著眼前这位尤物,笑咪咪问道。

“那林掌门人你可就是名震江湖的百忍君子林一举林大侠?”紫罗兰眉目含笑,她那双丹凤眼装载著迷人的妩媚。

“哈哈哈,紫姑娘,你真有趣。”林一举笑了起来。

紫罗兰微笑不语,却请揖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行退下,各位大侠,你们慢用。”语罢,就拖曳著她的飘逸薄纱白长裙离去了。

目送著她的倩影远去之後,平时不多言的陈二胡突然说道:“真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

黄三地搭腔说道: :“听说她是一名只卖艺不卖身的歌女,即使你有千金也很难博取到她的欢心。”

林一举喝了一声:“三地,嘴巴放乾净一点。人家好歹也是一位大姑娘,在背後净说她的坏话,你可别辱了华仁派的声誉! ”

黄三地也不敢再说甚麽,低下头顾自吃著他那一碗白米饭。

到了深夜入寝时分,冷风阵阵袭人,钱通山上迷雾云集,下山时怕会很有险,独孤求赢就留下他们师徒三人过宿一晚。

当林一举正要凖备就寝时,却听见有人在敲他的房门,他开门一看,见到的是那一只美空云雀。

“紫姑娘,这麽夜了,找我有事吗?”林一举眼前一亮,因看见紫罗兰已更了衣,身上穿著的这件薄纱竟呈半透明,酥胸半露,雪肌乍现,令人心神荡漾。

“林大侠,我无事不登叁宝殿,我找你是有事相求。”她说道。

“那紫姑娘如果妳不介意的话,先进室内再谈吧,外面的风好兇,我担心紫姑娘妳会著凉。”他说著,就迳自拉著她的手,走进房内,他关上房门,回头望望紫罗兰,她也在盯著他看,林一举故作镇定,说道: “紫姑娘,有甚麽事情是林某可以效劳的,妳儘管说出来吧! ”

“其实,也没甚麽大事,我听说顶云楼主将那一颗天明珠送了给林大侠,我是想开开眼界,看看这一颗失落已久的天明珠到底长个甚麽样子?”

林一举立即转身从包袱内掏出那一颗天明珠,说道:“这颗珍珠再怎麽的亮,还是被紫姑娘妳的风采掩没掉。”

她羞羞一笑,道: “林大侠,你别这麽说,这些话可令我受宠若惊。”她接过那颗天明珠,端视片刻,才发出一声惊叹,说道:“果然是名不虚传!!”

“紫姑娘妳真有趣,既然妳喜欢,我就将它送给妳吧,就当作是一份我送给妳的纪念品吧!”

她愕了一愕,也不再说甚麽,突然却伸手解开衣裳,那袭透明长纱随声落在地上,她就赤裸裸地站在林一举的面前,说道:“礼尚往来,我也要送一份纪念品给林大侠。”

这一次轮到林一举有点不知所措,不晓得如何应付,她靠近他的身体,伸出双手替他脱掉衣服,他推开她的手,退後叁步,说: “紫姑娘,请妳莊重一点。”

她却不听使唤,继续走前去替他松开裤腰,他尴尬地捉住她的手,她说:“掌门人也是人,难道你不需要的吗?”

他欲言又止,好像有口难言,紫罗兰拨开他的手,他的裤子也一併落地,她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地,但却停顿在半途,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第三只手当我们在一起(完结篇)

2007年7月7日 普吉岛


“哈,可妮!我们怎么撞衣了?”子轩不以为意地说道,“这还是我们前年在巴黎买的呢!”可妮不可思议地笑说。两人正巧都穿浅蓝色衬衫,他们的无意,只让身穿白色背心的丹宁觉得难受,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丹宁才是他俩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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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该拒绝这种臭屁的三人旅行!什么跟什么的,我干嘛装大方,干嘛建议这种三人旅行呢!”丹宁边哭边往海边跑去。深夜的海边,只有冷冷的风儿陪伴着凄凉的她。

“我早说过了,这种复杂的恋爱关系你哪玩得起?丹宁,你太天真了!”冷风中传来可妮那把冷酷无情的声音,让丹宁不禁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喝醉酒,睡着了吗?”

“我对你这个可人儿的行踪比较有兴趣啊,刚才你泪盈满眶地看着我和子轩态度亲密的喝酒猜枚,我就知道你受不了。”可妮冷笑着,“可人儿,我和子轩只是好朋友,你非要将它看成我们有暧昧关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可妮边说边往度假屋走去,留下无助的丹宁,以及那股冷得讽刺的风儿。

“我为什么非要被你这样控制着不可......为什么......为什么......”丹宁拭去泪水,喃喃的重复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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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丹宁,子轩呢?”可妮若无其事地问道,身穿红色比基尼的她,吸引不少外国人的目光。

“子轩他有点不舒服,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一起出海了!”丹宁的泰然自若,也让可妮觉得不自在。

“还记得这条手链吗?”丹宁从小包包里抽出一条心型手链,目无表情地望着可妮。

“哈,这么多年了,你还收着吗?”可妮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你送给我的一周年礼物,我哪舍得丢掉呢?”那没有半点感情的眼神,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都那么久的事了,你还提来干嘛?”可妮回避着丹宁的眼神

“不想提起吗?你说过只有我才可以让你觉得幸福,是你让我对你无法自拔,是你逼我离开你,是你要我帮你勾引子轩,好让你可以回到以前那圈子。而我,到最后爱上了子轩,你又回来缠着我。这一次,你是不是想要我放弃子轩,就像当初你逼我放弃你一样呢?”丹宁出奇的冷静,让可妮觉得很心虚。

“子轩的确和其他男生不一样,就连不会为男生动情的我们,也都融化了。可是......”可妮似真似假的表态,看在丹宁眼里,也只不过是另一次的假意。

“够了!我们是时候为这种关系作一个了解,既然你还放不下子轩,那我就成全你吧!”说罢,丹宁已经跳进波涛汹涌的大海里。

“丹宁!丹宁!我是想要你放弃子轩,好让我们可以再在一起啊!”

โบ๊ต ระเบิดแตกกระจายทุกคน ทันทีทันใด ประดา !

可妮冲口而出的真心话和船长的喊叫声同时响起,没人注意到丹宁已跳下海,或许大家都来不及注意,因为船只在一瞬间,已被炸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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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中旬 吉隆坡

“这是天意,这是天意,是你逼我跳海的,是你,是你......”

地铁内,神色不宁地她,紧紧地捉住摆放在双膝上的白色手提袋,口里嘀嘀咕咕,身旁的空位子对她来说是一种永远也摆脱不了的梦魇。

Thursday, May 29, 2008

第三只手之当我们同在一起2

2007年7月初旬 吉隆坡

丹宁对可妮说:“我刚刚拿了飞机票,这个星期六早上九点二十五分的班机,我早上七点去你家载你。”

“你载我?哪谁载你?是子轩吗?”可妮在电话中问道。

“唔,我会在他的家过夜,方便第二天一早开车嘛。” 丹宁说著,心里却抽了一下,她接着假假笑著,假假问道:“或者你也过来我们这里睡一晚呢?”

掛断电话之後,丹宁有点憎恨自己的小心眼,明明告诉自己要看开一点,要放下一切,但是,心里面的那一根刺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露了出来,刺得心底隐隐作痛。

晚上,当子轩整个身体压了过来,她双手顶在胸前,阻止他继续长驱直入,她明知故问:“你爱我吗?”

子轩推开她的双手,一边吻著她,一边说道:“我爱,爱死你了。” 她松开手,他顺势进入她的身体,她低吟一声,微笑地,满意地,沉醉在他炽烈的体温之中。

男人在造爱时说的话都是最动听的,她当然也知道,只是她就是喜欢在床上听见他的承诺,只有在这一刻,他是完全属於她的。

她记得第一次看见子轩时,他也是裸著身体的,那一个晚上她摸上可妮的房间,这一个男人在黑暗中突然拥抱著她,他是可妮的新男友,他以为她是她。

那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因为过了一个月之後,子轩从可妮的床上跳去她的床上,就像一般的肥皂剧一样,因为可妮移情别恋,她对子轩由怜生爱,自然而然地,大家的身份对调,只是爱的人不一样了。

她是跟子轩上床了之後,才跟可妮坦白说道:“我们在一起了。”她以为可妮至少会露出半点不开心的反应,但可妮却丝毫不为所动,而且还说了一句令她耿耿於怀的话。

“这样也好,可以让我终於死心。”

这一句话拖著一条悬疑的尾巴,左摆右晃,让她心神不定,满腹狐疑。

莫非她对他还馀情未了?她爱他?他呢?他爱的是谁呢?这一大堆的老土到掉牙的爱情问题,都从牛角尖内走进她的心里,动不动就问她一句,她自我安慰:“只要他爱的是我,她就是多馀的。”

但子轩却偏偏是一个心无城府的大男孩,他跟可妮还是有说有笑,他们还时常通电话,有一次他们叁个人一起出来喝酒聊天,几杯下肚之後,气氛醉人,子轩突然对可妮说道:“你知道吗?有一个秘密我要告诉你很久了,其实,我们第一次上床时,我还是一名处男。”

可妮笑著说:“我知道啊,只是那时候我没有拆穿你,你连戴安全套都不会,当然是处男啦!”
他们两人边说边笑,我脑袋里却一片空白,只懂得猛灌酒,希望自己可以置之度外。

那一夜回到家里, 她跟子轩疯狂地造爱,她紧紧抱著他,甚至在他壮硕的背脊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她在他的耳边喃喃说道:“我爱你。”他也答道:“我也爱你。”

她在想,这样的关係还可以维持多久呢?

Wednesday, February 20, 2008

第三只手之当我们同在一起1

2008年7月中旬 吉隆坡

“Next Station, Asia Jaya”,一把机械式的女声,传遍整部列车。地铁内人人面色疲惫木然,空气中尽是黑压压的人头,转个头就是他人的秀发扑鼻,转个身更是生活奢望。此时此刻,一个空位子胜过万两白银。

在这群黑压压的头底下,一个坐在角落,低着头,身穿红色连身花裙,头发及肩,皮肤白皙的女人与她身旁落空的位子显得额外突出,可周围的人似乎都看不见它的存在。她,紧紧地捉住她摆放在双膝上的白色手提袋,口里嘀嘀咕咕,没人晓得她在念些什么,身旁的空位子对她来说是一种永远也摆脱不了的梦魇。


2007年8月中旬 泰國中央医院

“她醒了,快叫医生!丹宁,你觉得怎样?”子轩既高兴又担心的问道。

“水……”丹宁苍白的双唇无力的诉道。

“哦,水!”子轩慌忙却不失细心的用棉花沾了些水,轻轻的印在丹宁的双唇。

“怎样,好些了吗?” 子轩温柔的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丹宁用她那干涩的声音问道。

“你在前往普吉小岛的途中发生意外,快艇突然爆炸,海滩救生队在海上搜寻了三天三夜才发现你抱着救生圈漂浮在海中央!你知道吗,当时的你已经进入休克状态,医生及时急救了10个小时,才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子轩提起那场几乎夺走他生命中最重要女人的意外仍然心有余悸。

“那,有没有…”丹宁心中似乎存有许多疑问。

“船被炸得支离破碎,没有一个生还者。” 子轩难过的说。

“一个…都没有?”丹宁脑中那被炸得支离破碎的记忆渐渐被凝聚,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眼前,顿时让她不能呼吸,全身抽筋,痛苦的在病床上挣扎。

“丹宁,你怎么啦!医生,医生!快来人啊!丹宁你不要吓我呀!”子轩六神无主的嘶喊着,死命的按紧急纽。


2007年12月上旬 吉隆坡

“小宁,小心啊,你才刚出院,别那么大动作”李妈妈担心的说。

“安娣,你就由得她吧!躺在医院三个月,也是时候让她松松筋骨了。”子轩笑着说。

“是啦!妈,躺在医院这么久,再不动动筋骨,我就要变成死尸啦!”丹宁说着朝子轩眨了眨眼。

“呸,你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一点都不避忌,赶快去吐口水从新说过。”李妈妈一脸正经的训着。

丹宁做状打了个呵欠:“妈,我累了,口水明天再吐!晚安!”说着一溜烟的跑回房里。

“你这丫头!子轩,这个女儿我是管不了啦,你待时说说她,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李妈妈对她的宝贝女儿永远都没辙。

“知道啦!安娣!”子轩也只能无奈答应。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โบ๊ต ระเบิดแตกกระจาย!ทุกคน ทันทีทันใด ประดา !”船长大声的呼吁着搭客们即刻跳海逃生。

船上一片混乱,小孩抱着妈妈哭,妈妈抱着孩子哭,大家都无暇理会,突然一阵惨叫!

“啊!”屋内一片宁静,丹宁急促的呼吸声显得特别讽刺,梦中的一切历历在目,叫人不寒而栗。

突然她双手合十,双眼紧闭,全身颤抖的说:

“对不起,我实在是迫不得已,原谅我,原谅我。”

说着竟泪湿衣襟,久久不能自己。

但,他永远都料想不到,这一切,只是开始。

  
 

Thursday, February 14, 2008

相逢恨晚之完结篇

陈胖问阿伦:“最近你跟凤玲打得火热,是吗?”

阿伦笑笑说:“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陈胖也笑着说:“恭喜你终于排除万难,抱得美人归。”

“你呢?”阿伦反问。

“唉!我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陈胖哀叹道。

“都是我不好,将你摆上台,现在全世界都以为你是同性恋。”阿伦充满歉意地说道。

“我不理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她对我如何。”陈胖紧张地问道。

“她也喜欢你,你也喜欢她,你还担心什么?”阿伦问道。

“她昨天去了巴黎,叫我给她一点时间,她担心我们四个人的复杂关系,会影响到大家的银色前途。”他继续说道。

阿伦点点头,他跟雪阳结婚多年,他非常了解她的性格,她永远会为别人著想,他记得那一个晚上,他向她提出离婚,她静静地听着,意外地竟然没有大吵大闹。

他不禁问她:“我跟凤玲在一起,你不生气吗?”

她耸耸肩,说道:“其实,你替我放下了一个心头大石!”

阿伦想了一想,听出一点端倪,连忙问道:“你在外面也有另一个男人?”

雪阳点点头。

阿伦无言以对。

她抱着他,安抚着他,说道:“他是你的伯乐陈胖。”

阿伦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跟自己最尊重的前辈有染,他想痛骂她,但是喉咙却像是塞着了,说不出一句话,他想到自己也是一早背叛了她,所以根本是没有权力去责备她,甚至连生气的权力也没有呢?

现在倒好,一切讲清讲楚,关系明明白白,不必再拖泥带水了。

阿伦笑着说:“别人以为我跟他搞同性恋,原来他搞的是我的老婆。”

雪阳不理他,继续说道:“我已经计划好了,你先跟凤玲向外公布在一起,等一切安定下来之后,我跟陈胖才浮上水面吧!”

听着听着,陈胖对阿伦说道:“她也是这样对我说,可是,她明天就去巴黎了,我担心她不会回来!”

眼前这一个男人就是跟自己的老婆偷情,阿伦看着他一脸不安的神情,心里就不禁吹来阵阵凉意,他还落井下石地说道:“是啊!以她的个性,她也许真的会一去不回!”

陈胖听了,不再说话,若有所思地,只是说了一句:“相逢恨晚!”

两个月之后,陈胖导演的那一部《相逢恨晚》举行电影首映礼,坦白说,这一部电影拍得非常老土,剧情乱七八糟,阿伦和凤玲也演得像出土文物,那些影评人和传媒记者一边看一边骂,直到完场时,陈胖竟然出现在银幕上,他深情地告白,一一将他跟雪阳、阿伦和凤玲之间的感情瓜葛说个明白,阿伦和凤玲顿然呆在现场,他们没有想到陈胖会使出这一招。

“虽然我们相逢恨晚,但我不想抱憾终生,雪阳,我什么也不在乎了,我只希望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说到这里,陈胖还流下两行眼泪呢,就是这样,这一部《相逢恨晚》卖个满堂红,雪阳也感动到从巴黎飞回来,四个人还一起出席电影庆功宴,感情一片融洽,从此之后,他们的故事就跟那一部《相逢恨晚》一样的老土,两男两女分别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

Tuesday, January 29, 2008

相逢恨晚之二

“我回來啦!”凤玲拖着疲惫的身躯,把手提袋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瘫坐在上面。

“今天怎么搞得这么晚呀?”说话的是凤玲的死党加室友莉萍。

“哦,我在阿伦家待了会儿,你呢?没和小远出去吗?” 凤玲一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面问道。

“小远最近很忙,他在筹备他的最新作品--人性的真相!”莉萍只要提起他那爱搞人体艺术的后现代主义艺术家男友时,总是两眼发光,瞳孔放大异常兴奋。

“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一个人跑到深山野林寻造自己吧!”凤玲想起小远上次一个人两手空空的在深山里住了3个月后的野人样,不免一阵瞿然。

“这次他那里都不去,乖乖的躲在家里” 莉萍一脸骄傲的说。

“躲在家里?又再寻找他脸上色泽最饱和的雀斑啊?” 凤玲总是将小远与他的“伟大作品”联想在一起。

“当然不只这样啦!这次他和他的死党小曾将关在一起七天七夜,不吃饭不拉屎只喝水和盯着桌上的面包。”

“盯着面包干嘛?” 凤玲对小远的行为总是不敢恭维,但更令她诧异的是他这位理性派的室友竟然会对这样一个无厘头的男人一往情深。

“挑战自己呀!看看人类可不可以仗胜肉体的软弱,低档物质的诱惑,再来发现人性最丑陋一面!”莉萍一副看到上帝的样子,双手合十,双目紧闭,诚心的敬拜。凤玲看了一阵错愕,心都凉了半截。

“可……两个大男人,关在一起,会不会发生什么反DNA的事啊?凤玲一向对带有一点娘气的小远有所怀疑,特别是进入演艺圈后,对Gay更是敏感。

“这点你放心,我对小远的性别倾向是绝对信任的,反而是阿伦……”莉萍欲语还休。

“我不否认圈内外的确有许多男人“看上”阿伦,但这只能证明他有魅力并不足以代表他的个人立场!“凤玲在面对这一类的绯闻时,总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

“不是咧!你听我说,昨天我在街上遇到我们的中学同学小黑。”

“那个在南南日报当娱乐记者的小黑?”

“对!他对我说……有读者报料, 时常见到阿伦三更半夜出现在陈胖导演位于万寶路的别墅。”莉萍沉下声量,深怕隔墙有耳。

“导演与演员本来就关系密切,偶尔彻夜讨论剧本有什么稀奇的?”凤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哪有这么简单!她还听说阿伦之所以与雪阳离婚,完全是因为雪阳发现了他与陈导演的不寻常关系,而她只是阿伦用来低档传媒的幌子。还有,听说阿伦还没出名之前是舟杰路的当家牛郎,当年陈导演就是在……”莉萍越说越起劲,完全忽视凤玲由红转绿的脸色。

“够了!曾莉萍,我很累,我先回房睡了。” 凤玲对莉萍的滔滔不绝感到非常不耐烦,这么多年来她总是对阿伦与陈导演的绯闻一笑置之,但空穴不来风,假的东西可以流传呢么多年吗?她不知道,也许是不想知道,也害怕知道。对于阿伦的过去凤玲从不过问,阿伦也从不主动提起。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应该怎么办?她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吗?所有的疑问覆盖着凤玲的眼皮,渐渐的转为均称的呼吸声。

Sunday, January 27, 2008

相逢恨晚之一

你走吧,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这一次,凤玲异常平静,不再像以前那样,吵架的时候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阿伦哭丧着脸,除了对自己的所作所爲感到惭愧之外,也知道这次再也不能挽回什么。

“答应我,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的过......”语毕,阿伦黯然地离开。

Cut!很好!大家可以收工了陈胖导演满意地道。

“收工了,我载你回家吧!”阿伦趁着大家还忙着,借意走到凤玲身边。之后,俩人迅速消失在拍摄场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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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是演艺界的传奇,将近五十的他,还有着20岁男人的活力、30岁男人的魁梧身形,以及40岁男人的稳重风度。时下的少女都为他疯狂,却不知道阿伦刚出道时,还是一个寂寂无名的谐星八孔呢。

众所皆知,他最感激的就是陈胖导演,“没有陈胖,就没有今天的我。”阿伦每次的得奖感言,都是以这一句结尾。当然,也因为陈胖是同性恋的关系,阿伦也逃不过被外界怀疑,他就是陈胖的亲密伴侣。

芳龄20的凤玲则是演艺界新人,她之所以被陈胖相中,成为最新电影《相逢恨晚》的女主角,全凭其个人的气质,也因为这样,让她有幸和心目中的偶像阿伦相遇。

一年前,当凤玲还在演艺学校上课时,正巧当红的阿伦前来授课,凤玲犹如与初恋情人约会般地紧张,并在当天细心打扮一番,期望阿伦会注意到她。

“这位同学,请到台上来。”

“我?” 凤玲简直不敢相信,被阿伦点名的就是她!

“你再不上来,我就只好请另外一位同学了!”阿伦微笑地道,此时台下喧哗四起,纷纷举起手,也希望自己可以和阿伦同台切磋演技。

这是他俩的第一次邂逅,也是那一年的最后一次。每次想起这段回忆时,凤玲都笑得格外的甜。

“宝贝,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啊?”阿伦拥着凤玲。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啊!”凤玲开心地说。

“噢,其实那时候我是指定要你上台的。”

“为什么?”

“因为我第一眼就看见了你,而且再也无法将我的视线移开。”阿伦深情地对凤玲说。

“可是,那次之后,你再也没有找我啊......”凤玲难过地想起那段回忆,几乎每一天都在等阿伦回来找她。

“宝贝,你也知道那段时间我和雪阳为了离婚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每天都被狗仔烦死了,哪有时间去找你呢?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每天都在祈祷可以再见到你,果然,陈胖就安排我和你对戏了。”一面对阿伦的深情,凤玲就抵挡不住。

“好啦,我只是撒娇嘛!你说我们这部《相逢恨晚》的收视率会不会创新高呢?”凤玲兴奋地说

“当然会,这是我们重逢的第一部戏啊,也算是我们第一个结晶品吧。”俩人深情地相视而笑。

黄昏的天空呈现一片淡淡紫色,诉说着他们浪漫的爱情故事。只不过他们这一段戏外的相逢恨晚,逃得过戏里悲惨宿命吗?

Tuesday, January 22, 2008

他们的头死去哪里了之完结篇

“哥!哥!等等我啊!“姥姥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一个不留神撞到了一面肉墙,两腿一软,看也不敢就跪地求饶:

“这位大爷,小的祖宗三代都是善良老百姓,家中没人属狗,没人养过狗,更不是狗娘养的,所以小的跟狗可是一点关系也攀不上,你……”

“你什么你?”

“啊,光爷!”姥姥一见光爷,即时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姥姥,你也太孬了吧!当了警察没七年也八年了,怎么连个狗影都没见到就哭爷爷喊奶奶的啊!”米少一脸同情外带点鄙视的说。

“姥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雅伦呢?“光爷一面扫视四周,一面问道。

“别提那个没良心的家伙了,看到地上一滩血,跑得屁股比头还快。”姥姥气呼呼的说。

“谁在前面!”光爷敏锐的神经感觉到有人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有人……”姥姥一时紧张,顿时整个人昏死过去。

“姥姥,振作点”米少一面扶着姥姥,一面拼命的拍打他。

“米少,你看住姥姥”光爷抛下这句话后,就似风的往前跑。

这平时鲜少人走过的死巷在这没有月亮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黑,排水管发出的滴滴声也显得格外响亮,一只黑色的无头狗尸发出阵阵的尸臭让人毛骨悚然,周围冷得出奇,而光爷的目光却被地上的不明物体吸引着,

“这是……”光爷不可置信的望着手上的大象坠子,双手颤抖,呼吸急促,额上的冷汗汩汩而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是他?”光爷倒抽一口气,整个人的魂魄仿佛被地上的狗尸吞噬了。

福尔摩斯说过如果事实让你无法相信就设法找出证据证明他是错的。

“对,事情一定另有内情。”虽然光爷不断的说服自己,可一颗心还是扑扑直跳。

“喂,米少,刚刚那条街的尽头又发现了一条狗尸,你马上派些人手过来,明天向我汇报。我现在还有些事要办,暂时不回警局了。”盖上电话,光爷马上驾上他的宝马525去寻找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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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旧卡琅路的末端息了火,屋里传出Man hand的慢行,光爷见门没上锁,就进了。屋里和以往一样贴满了女明星的艳照,光爷拿起台面上的照片会心一笑,突然发现照片的背面留有一片血迹:

“这是……,狗血!”光爷不可置信,浑身发冷,一不留神将手上的相架跌落地上,摔个粉碎。

“你什么都知道了。”背后传来一把低沉的声音。光爷转过身来,看到一把9毫米的捷克CZ100消音手槍正對著他的太阳穴,

“为什么会是你!”光爷激动地问

“赫,那群狗娘生的狗都该死”

“那一只狗不是狗娘生的?你何必……”

“要怪就怪他们都是蕃老大家里的狗所生的野种。那该死的母狗在20年前勾引我心爱的维特后就抛弃他,搞得维特伤心欲绝,茶饭不吃,最终抱憾而死。所以20年前我就把她的头给跺了下来祭维特的狗魂。接着寻找她所留下的孽种,一一的把他们给杀了,哈哈哈!”对方狂笑后说

“真相你已经懂了,现在也好安心上路了,能死在我手上你应该安息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对方连发三枪,光爷流着最后的眼泪说

“发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发哥哥, 放下屠刀......!”

“阿光,醒来了,什么发哥哥,这么恶心的名字是谁呀!”米少不明就里的问。

“阿光,应该是发爷爷吧!”姥姥細聲細氣的接着说。

阿光恢复清醒后看着桌上的小说,字恋事务所之他们的头死去哪里了?心里不禁莞尔。


************************************完**************************************

Sunday, January 20, 2008

他们的头死去哪里了之二

“什么发哥哥嘛!还不是老家伙一个,刚才还敢胆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不是他可以帮助破案,我真想当场送他两拳!”米少边咒骂边用力踢开门,将所有对发哥哥的失望全都发泄在无辜的大门上。

“谁惹我的宝贝师姐生气啦?”一把温柔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他就是米少的同居男友,米少帮他取了个贴心的绰号 灭火员,因为他总是轻易地就可以浇熄米少的怒火,“还不是那个老家伙,唉,回到家真不想再谈公事。米少难得的小女人表情,恐怕只有灭火员才有机会看得到。

“别生气,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纽约芝士香肠,吃饱后冲个凉才回警局吧!”灭火员其实是米少不同部门的上司,想当年他们还是靠警局对面那个卖香肠的胖老伯牵红线的呢!

将近午夜12点再回到警局开会时,神色凝重的光爷让气氛更显紧张。“刚才和发哥哥谈过整件案子,他说,其实在20几年前就有无头狗尸的案件发生,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未破案,这也是他唯一未解开的案子,所以到现在退休后都耿耿于怀。这次他老人家委托我们,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底!”光爷喝令道。

Yes Sir!”众人回应道。

“姥姥和雅伦,你们去守着良心街的流浪狗收容所,那边收留了那么多只狗,恐怕这个变态杀手会去大开杀戒。”

Yes Sir!”姥姥和雅伦同声回应。

“米少、黑超和我就會回到那几个案发现场,可能还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这次要牺牲大家的睡眠时间了,现在出发吧!”

“是的,光爷!”众人一刻也不敢怠慢地走出会议室。

“唉,明知道我前世跟狗有仇,现在还要派我去跟流浪狗一起过夜!”姥姥边跺脚边埋怨道。

“真不明白当初你凭什么可以考进警察大学,从小到大胆子都是这么小!”雅伦说话向来一针见血,即使是对着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也不客气。

“别以为你很好,每次看到血,双脚就不停地发抖,等下有什么动静的话,千万不要掉头又跑掉啊!”姥姥埋怨道

“知道啦,光爷知道我俩的死穴,所以特地要让我们来壮壮胆子的。所以等下我挡狗,你挡血,双剑合璧,一起合作就是了!”雅伦说得头头是道。

“呜...... ......”突然,流浪狗的哀怨声伴着一阵阵的冷风吹起,冷得直让俩人不停打哆嗦。

“看来有点不对劲,我们快进去看看!”不怕狗的雅伦快步往收容所里走去。

“呜............”这时,凄惨的狗儿哀叫声从后巷传来,俩人赶快转换方向,往一片黑暗的后巷跑去。

“小弟!小弟!你看,一路沿着走都看到血迹!”雅伦一紧张的时候就会呼叫姥姥的小名!

往后巷的路越走就越暗,越走就见到越多的鲜血。“啊!”雅伦大叫一声之后,竟然丢下姥姥一人就回头跑。

“哥!哥!”姥姥也顾不得那么多就追着雅伦的方向跑去,竟没发现,身后有一道狗头人身的怪影闪过......

Thursday, January 17, 2008

他们的头死去哪里了之一

这一个晚上,风很大,夜很冷,但是光爷却是满头大汗,他掏出手帕抹了一把脸,然后穿上手套,走进了法医部的检验房。

他的助手米少紧紧跟在后面,眉头深锁,神色紧张。

检验房内的那一张剖尸桌上摆着三具尸体,都是没有头颅的,经过法医官的检验,他们都是被一刀砍断的,因为在他们的颈项上都留下了一道完美的切口,光爷转身问问身边的米少:“他们的身份查了出来吗?”

“还没有,还在调查着!”米少战战兢兢地说道。

“有没有搞错?只不过是三只死狗罢了,需要调查这么久吗?”光爷不满地说道。

米少不敢答话,默默地看着光爷。

“一个晚上在同一个地区内同时有三只野狗被人用利刀砍下了头颅,你们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光爷越说越气,指着米少骂道。

“雅伦、姥姥,还有黑超,他们都在外面等候你开会了。”米少低下头,声音却是响亮的。

“好!人都到齐了吗?那我就一次过杀死你们!”光爷说罢,气冲冲地径自推门而出。

米少对着那三只死狗骂道:“你们这三只笨狗,为什么不死远一点!”

“米少!他们人呢?”光爷在外大叫,米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地跟了出去。

“他们在哪里?你又说他们会回来开会?”光爷瞪着米少,怒声问道。

米少心里暗叫不妙,知道那三个家伙又在讲骗话,她看着光爷,咿咿呀呀地,也说不出半句话。

这时候,幸好光爷的手机突然响起,他只是说道“是!好!没问题!”三句话,然后就关上了手机,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不知所措的米少。

米少提起勇气,问道:“谁打来的电话?有大件事吗?”

他点点头,徐徐地说道:“是总警长打来的!他说,在 半个小时之前,他家里养的狼狗也被人砍断了头!”

米少不禁惊叫一声。

“还有女明星傅莉子、首富叶大亨,以及算命大师谭伯,他们的爱狗都一一被杀,头颅也是一样不翼而飞!”光爷顿了一顿,然后突然大声说道:“你还在等什么? 快点召集全世界回来开会!三个小时后总部见!”

“为什么要三个小时后呢?不是立刻吗?”米少问道。

“我要先去找一个人。”光爷说道。

“找谁啊?”米少好奇地问道。

“发哥哥!”光爷用充满尊敬的语气念出这一个名字。

“发哥哥!你竟然认识他啊!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原来真的是有这一个人的啊?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罢了!我可以一起去吗?”米少一听到这一个名字,就变得异常兴奋,她继续问道:“你找他是想叫他帮忙破案吗?”

走在前面的光爷,没有再说什么了,但却向她招招手,说道:“还不走快一点!”

米少喜不自胜地跟在后面,心里暗暗向那些死狗说道:“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死得这么悲惨,我这一辈子也可能看不见发哥哥了!”